打道回府。

    回程路上季星河一直在暗中观察南清羽,发现她再也没有出现其他不适,可他并没有因此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其实他不是看不出来,低血糖是南清羽的借口。

    可南清羽不想说,他不好追问。

    他家前面那栋房子……有什么问题吗?

    季星河冥思苦想。

    他平时上学放学,一开始对换了新住户的房子关注并不多。

    管是谁住在那里,只要不影响他的生活就行了。

    一般一家三口都是一对夫妻带一个孩子,但那一家不是,是两个女人,听别人八卦说是对姐妹,带着生病不方便见人的孩子在这边休养的。

    自从得知那家人小孩有病,不知是谁说是传染病,那时季星河家离得最近,其他小孩都不敢到季星河家来了。

    也不怪大家这么说,那两个女人也整天深居简出,非必要几乎不跟当地人搭腔,出门捂口罩进门捂口罩,没人见她们长什么样子,神神秘秘的,让大家很难不多想。

    季星河本来就是喜静的性格,没人打扰,正好他可以安心学习。

    一直是别人家孩子的季星河其实也没有多爱学习,是爷爷总是督促他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,将来有本事了才能给爷爷买好酒喝。

    季爷爷没别的爱好,平时就喜欢喝几两小酒。

    季星河记在心里,一直在按照爷爷希望的样子成长。

    他放学后,习惯趁天未黑之前,把折叠小木桌搬到院子里,坐在小板凳上写作业,亮堂。

    写完了他就跟爷爷养的一只小黄狗玩。

    他家院子不大,爷爷弄了个小菜园,素菜什么的几乎不用再买了。

    那天,小狗在菜园里对着一只不知打哪来的癞蛤蟆狂吠,季星河过去一探究竟,发现是癞蛤蟆后,怕好奇心强的小狗会把癞蛤蟆给当成玩具玩死了,就好心的把癞蛤蟆给拿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家后面不远处有条河沟,他准备把癞蛤蟆送到那边放生去。

    看着不停摇尾巴的小狗,他促狭心起,冷不防把掌心托着癞蛤蟆的手往小狗眼皮子底下送去,小狗惊得狗仰马翻,把季星河逗得前仰后合,一边摸摸狗头笑说你怎么这么胆小,一边走出院门。

    他把癞蛤蟆送出后很快就带着狗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