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余淮突然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不安分起来,余淮疑惑的低头看去,正好对上一双浓郁的快要滴出水的眸子,尤其是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,好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,温暖了余淮的身躯和心灵。

    “夫人,你这是……”余淮咽着吐沫,艰难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老爷,自从上次我们温存过后你就再也没有和温存过,现在过去这么长一段时间,老爷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娇俏的脸蛋之上沱红一片,像是刚刚出浴的美人,无限风情,尤其是还躺在自己的怀里,向着自己索取……

    余淮浑身上下迅速的发热,好像是火山要爆发一般。

    “老爷,财儿现在已经不行了,也没有为老爷生下子孙后代,那现在就由奴家为老爷传宗接代吧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越来越小,小的余淮几乎听不见了,像是蚂蚁一般在自己的耳边萦绕,搞得余淮有事一阵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我勒个去!

    余淮心里暗暗叫苦,我还是个孩子啊!这个费仲平时到底是多么的清心寡欲,居然如此冷落自己的老婆。不对。费仲应该是把精力都放在了男人的身上!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夫人啊,一会我还有事情要做,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下!”余淮心中做了一番挣扎,最后还是大义凌然的拒绝了。这种禽/兽不如的事情自己怎么能干的出来?

    自己又不是曹阿瞒,怎么会看上人/妻?

    “老爷,你上次就是这样说的,这次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在走了!那个药老爷不是服用了吗?难道是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美/妇人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得越来越小,听不起来非常的不自信。

    但是在余淮听起来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啊!

    老子是个男人!余淮在心里怒吼,谁在敢说老子不行,老子就上了她!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夫人,那我们就……”余淮温和的声音在美/妇人的耳边响起,美/妇人再次流露出迷/离的眼神,整个人直接瘫软在余淮的怀里!

    随后更是两眼一翻,不省人事!

    看着怀里的烫手山芋,余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造孽啊!

    余淮心里的一关始终过不去,现在倒好,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!

    余淮抱着夫人来到自己的房间里,小心的放在床榻上,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。

    随后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,这个房间只存在在他的印象里,自从余淮来到府邸之后,就从来没有来过这间房子,都是一直各种借口住在书房里。所以房子一直都是美/妇人一个人在居住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这间房子布置的是真的奢华,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,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,并数十方宝砚,各色笔筒,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。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,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。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《烟雨图》,左右挂着一副对联,其词云:烟霞闲骨格,泉石野生涯。案上设着大鼎。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,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。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,旁边挂着小锤。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。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,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。